我和发小齐衡在地下拳场豪赌，结果被人当场抓到出老千。
眼看我们两个就要被剁掉双手，他吓得涕泪横流，我却在想，这已经是第九次了。
我抬起头，对着监控探头比了个心，轻声说：“亲爱的，再重置一次吧，他太不经吓了。”
1.灯光昏暗，空气里混杂着汗水、酒精和劣质香烟的味道，刺得人鼻腔发酸。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从拳台方向传来，每一次重拳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都引得周围的赌徒们爆发出更狂热的呐喊。
我身边的齐衡，脸色白得像一张纸，死死攥着手里的扑克牌，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苏落……我们、我们被发现了……”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对面，那个被称为豹哥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将一柄开山刀插在赌桌上，刀锋没入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声。
他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刀疤，随着他狞笑的动作，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
“出老千？”
豹哥拿起我们藏在袖子里的微型摄像头，在指尖把玩着，“小姑娘，小兄弟，胆子不小啊。”
周围的打手们围了上来，个个面色不善，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齐衡“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哭得涕泪横流：“豹哥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钱我们不要了！
都给您！”
真没出息。
我心里叹了口气。
豹哥一脚踹在齐衡心口，齐衡像个破麻袋一样滚出去两米远，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
“放过你们？”
豹哥用刀尖挑起齐衡的下巴，“这里的规矩，出千，剁手。
你们是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们？”
齐衡的哭声更大了，带着绝望的抽噎。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无奈。
这已经是第九次了。
第一次，他吓尿了。
第三次，他当场晕了过去。
第六次，他试图抢刀反抗，结果被揍得半死。
这一次，总算有点进步，只是哭。
可还是不够。
我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监控探头。
我知道，他在看。
我无视了豹哥那把冰冷的刀，也无视了齐衡绝望的哭嚎。
我抬起头，对着那个黑色的镜头，缓缓地、清晰地比了一个心。
然后，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亲爱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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