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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爷他有点难缠安湄安若欢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和亲?王爷他有点难缠安湄安若欢

千巷0212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千巷0212”的古代言情,《和亲?王爷他有点难缠》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安湄安若欢,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一个乱世王朝的风云变幻,天下四分,各具迥异。渊国二十七岁的萧慎之帝王,表面花心,实则城府极深,扮猪吃老虎。他设立“皇商司”,推行“一条鞭法”,国库虽充盈,却纵容“内厂”构陷富户,任凭宦官贪腐,民心已失。渊国长平郡主安湄,年仅十七岁,家世显赫,却肩负着掌管花月楼的重任,她手中令牌,权柄在握。安若欢,渊国状元,却在朝中仕途多舛,怀才不遇,被弹劾陷害,他有青梅竹马林嫊,却沦为她的棋子。许然,安湄青梅竹马,二十岁便成镇北侯府主人,心悦安湄,一众老臣弹劾陷害,他有青梅竹马林嫊,却沦为她的棋子。许然,安湄的青梅竹马,二十岁就成为镇北侯府的主人,手握三万精兵,是安若欢为数不多的支持者。 相邻的晟国,李瑾则皇帝三十二岁,权臣拥立,实为改革代言人,裁撤冗官、清查隐田、改革币制,拒建行宫、减宫廷用度,触动权贵利益遭抵制,政策扭曲,是清醒的反抗者。陆其琛摄政王,与皇帝貌合神离,皇帝不满他,将安湄塞给他,安湄的命运被牵扯其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书中分解。

主角:安湄,安若欢   更新:2025-10-10 23: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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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国的送嫁队伍,盛大得如同一次国力的炫耀。

数百人的仪仗迤逦数里,旌旗猎猎,遮天蔽日。

象征皇家威严的明黄色华盖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行的宫人、护卫皆着崭新统一的服饰,盔明甲亮,步伐整齐划一。

鼓乐喧嚣,笙箫齐鸣,吹奏着华丽而空洞的皇家礼乐,试图用这震耳欲聋的繁华,掩盖住和亲本质的悲凉与算计。

车轮碾过官道,扬起经久不散的尘土。

安湄端坐在最中心那辆装饰得如同小型宫殿的八驾凤辇之中。

辇车西壁镶嵌着明珠美玉,悬挂着薄如蝉翼的鲛绡纱幔,奢华到了极致,却也像一个移动的金丝鸟笼。

她身上繁复厚重的王妃嫁衣,用最顶级的云锦织就,金线密绣的鸾凤图案在光线下流光溢彩,几乎要振翅飞出。

沉重的赤金点翠凤冠压在头上,垂下的流苏珠帘随着车身的颠簸轻轻晃动,在她眼前投下细碎摇曳的光影,也将她与外面那个喧嚣浮华的世界隔开。

她脸上覆着浓重的新娘妆容,粉黛匀施,朱唇点绛,精致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唯有那双藏在珠帘后的眼睛,沉静得如同古井深潭,倒映着纱幔外飞速掠过的模糊景色,一丝波澜也无。

凤辇在城门外庞大的送亲亭前停下。

按照规制,送亲的父兄只能止步于此。

安云在侍从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到凤辇前。

短短几日,这位本就闲散惯了的王爷似乎苍老了十岁,背脊佝偻得更深,眼神浑浊而哀戚。

他看着垂落的纱幔,嘴唇哆嗦了半天,只挤出一句不成调的嘱咐:“湄儿……到了那边……要……要好好的……” 声音哽咽,后面的话被汹涌的泪意堵住,再也说不出来。

安若欢紧随其后。

他穿着朝服,身姿依旧挺拔,但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他走到凤辇旁,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幔,深深地凝视着里面模糊的人影。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他只是用尽全力,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低低地说了一句:“保重。”

他上前一步,似乎想最后抱一抱唯一的妹妹。

宽大的袍袖拂过垂落的纱幔边缘,动作极其自然。

就在这短暂到几乎无人察觉的接触瞬间,安湄垂在身侧、掩在华丽广袖下的手,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个极小、极硬、带着安若欢掌心温度的物件,被无声无息地塞进了她的袖袋深处。

指尖触碰到那物件的棱角,安湄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哥哥,”她的声音透过纱幔传来,依旧平静,“父亲,请回吧。”

语气平淡,听不出离别的哀伤,也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只有一种认命的、冰冷的疏离。

鼓乐再次奏响,比之前更加高亢,催促着离别。

凤辇缓缓启动,沉重的车轮再次碾压过官道的黄土,载着渊国的“诚意”与牺牲,朝着晟国的方向,义无反顾地驶去。

安云望着那远去的、金碧辉煌的囚笼,终于支撑不住,老泪纵横,瘫软在侍从身上。

安若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有紧握的双拳和死死盯着远方烟尘的、布满血丝的双眼,泄露着内心翻江倒海般的痛苦与恨意。

凤辇内,安湄在震耳欲聋的乐声中,缓缓低下头。

珠帘晃动,她借着那细碎光影的掩护,极其隐秘地探手入袖。

指尖触到的,除了母亲那块冰冷的花月楼令牌,还有一个更小、更硬的物件——一枚小巧的、毫不起眼的青铜钥匙。

钥匙尾部,刻着一个微缩的、线条繁复的“月”字暗纹。

她指尖在那熟悉的纹路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即迅速将钥匙收入袖袋最深处,与令牌紧紧贴在一起。

车窗外,渊国的山河在飞速倒退。

她闭上眼,隔绝了那片生养她的土地最后的景象。

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属于长平郡主的温度也彻底褪尽,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寒。

晟国京都,盛阳城。

迎接的阵仗丝毫不逊于渊国送亲的排场,甚至更显肃杀。

晟国礼部的官员身着簇新的官袍,早己列队在城门之外,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毫无破绽的官方笑容。

皇家禁卫军盔甲鲜明,手持长戟,列成森严的仪仗,沉默地拱卫着通向皇宫的御道,透着一股无形的铁血威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绷的、一触即发的氛围,远非渊国那种浮于表面的喧嚣繁华可比。

凤辇在礼乐声中缓缓停稳。

厚重的车帘被宫人恭敬地掀开。

安湄搭着侍女霜序的手,一步一步,踏下凤辇。

赤金点翠的凤冠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繁复华贵的嫁衣裙裾拖曳在身后洁净的青石板上,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她微微垂着眼,珠帘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只能看到前方一片模糊的、代表晟国皇室威仪的明黄色仪仗和一双双穿着官靴的脚。

就在这时,前方原本密集的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劈开,向两旁无声地退让开一条通道。

一种强大而冷冽的气场瞬间弥漫开来,压过了所有礼乐喧嚣和官员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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