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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丢了他的玫瑰林晚程砚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他弄丢了他的玫瑰(林晚程砚)

黎初禾宁尔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他弄丢了他的玫瑰》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黎初禾宁尔”的原创精品作,林晚程砚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亲手做了程砚最爱的奶油蘑菇汤。 他却来电话说:“项目紧急,今晚通宵,你先吃吧。” 我平静地回:“好,记得喝点热的。” 挂掉电话,我安静地吃完晚餐,洗好碗,然后取出早已签好的离婚协议。 凌晨两点,他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领口沾着陌生的香水味。 看到茶几上的文件,他嗤笑:“又玩什么把戏?” 我指着协议轻声说:“程砚,玫瑰枯了,是我没养好,不怪你。”

主角:林晚,程砚   更新:2025-10-09 06: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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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在死寂中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冰冷的油锅里煎熬。

程砚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或许根本就没睡着,只是在酒精和心绪的翻搅中陷入了某种昏沉。

醒来时,头痛欲裂,像是要炸开,阳光己经从窗帘缝隙里刺了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苍白的亮线。

他下意识伸手摸向旁边。

空的。

床单是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猛地坐起身,心脏不合时宜地急跳了两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他。

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浴室里没有水声,整个房子安静得过分,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心慌的空旷。

他趿拉着拖鞋快步下楼,餐厅、客厅都空荡荡的。

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温好的早餐牛奶和煎蛋,厨房干净得冰冷,毫无烟火气。

那份离婚协议,还放在茶几上,被清晨透彻的阳光照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无所遁形。

“林晚?”

他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点干涩发虚,甚至带上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没有回应。

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间里微弱地回荡,然后被寂静吞没。

他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

他推开,里面没有人。

她的电脑不在书桌上,平时堆着的几本她常翻的设计杂志也不见了。

他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边几上,那个她最喜欢的、偶尔会插上一两支鲜花的白瓷花瓶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圈淡淡的灰尘印记。

他像是被什么驱使着,转身快步走上楼,推开衣帽间的门。

属于她的那一边,空了一大半。

常穿的几件大衣、连衣裙不见了,放配饰的格子空了许多,露出冰冷的底板。

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也少了一大半,只剩下一些他不认识的、看起来用了很久的小样,孤零零地立着,像被遗弃的士兵。

她收拾得很仔细,但依然能看出仓促的痕迹——一个抽屉没完全关紧,露出里面一点柔软的布料,是以前他某次出差随手买给她的丝巾,她当时笑着说谢谢,后来却很少戴。

她没拿走。

她真的走了。

不是赌气回娘家,不是短暂的冷战。

她是真的收拾了东西,在一个他醉宿未醒的清晨,安静地、决绝地离开了这个他们共同生活了七年的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程砚站在衣帽间中央,环顾着陡然变得陌生而空旷的房间,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攫住了他。

宿醉的头痛更加剧烈地捶击着他的太阳穴,伴随着一阵阵心悸。

他走回客厅,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协议上。

他这次拿了起来,纸张冰冷,仿佛还带着昨夜的气息。

他翻到最后一页。

签名栏上,她的名字己经签好了。

林晚。

字迹是他熟悉的,清秀工整,一笔一划,没有任何颤抖,带着一种决绝的利落。

日期写的是昨天,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旁边属于他的那一栏,还空着,像一张等待审判的状纸。

他捏着那几张纸,指节微微发白。

他拿出手机,找到她的号码拨过去,指尖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听筒里传来的是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己关机。”

他挂了,又翻到微信,她的头像是一片安静的深海,看不到底。

他打字:“你在哪?

我们谈谈。”

手指停顿了一下,又删掉,重新输入:“昨晚我喝多了,抱歉。

回来好好说。”

发送。

消息发送成功,但没有任何回应。

那个灰色的深海头像,沉寂着,像永远不会再亮起。

他在沙发上坐下,沙发柔软依旧,却让他如坐针毡。

他试图回想昨天,回想她电话里的声音,平静地说“好,记得喝点热的”;回想她昨晚看他时那双空茫茫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回想那句轻飘飘的、却重如千钧的“玫瑰枯了”。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为什么是玫瑰?

他努力在混乱的记忆里搜寻。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某个结婚纪念日,或是她的生日?

他路过花店,被店员推销得烦了,顺手买过一束。

她当时很开心吗?

他似乎记得她笑了,但又好像没那么清晰,或许那笑容里本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后来工作越来越忙,这种琐碎的、无用的仪式感,就被他自然而然地省略了,甚至带上了几分轻视。

他以为她理解的,大家都不是二十出头追求浪漫的小年轻了,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可现在,这束早己枯萎腐烂、被他忘到脑后的玫瑰,却成了她离开的、他无法理解的注脚。

他站起身,在空荡的客厅里踱了几步,无所适从。

没有早餐的香气,没有她偶尔收拾东西的细微声响,没有她低声讲电话的温柔语调。

这个房子大得惊人,也静得吓人,每一种回音都在嘲笑他的后知后觉。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这个被称为“家”的空间里,那些他曾以为理所当然的、温润的底色,原来全是她一点点填进去的。

如今她抽身离开,留下的便只是一个华丽而冰冷的壳子,毫无生气。

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他立刻拿起来看,心脏也跟着一跳。

不是她。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提醒他上午十点有个重要的并购会议,关系到数亿的资金。

他盯着那条消息,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项目,会议,并购案…这些他过去七年为之倾注了绝大部分心力、并引以为傲、视若生命的东西,此刻像一座用沙堆砌的城堡,在那个女人安静的离开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毫无意义。

他低头,看着那份协议。

“又玩什么把戏?”

他昨晚嗤笑着问出的话,此刻像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地回敬在他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这不是把戏。

程砚缓缓坐回沙发,将脸埋进掌心,手肘撑在膝盖上。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她常用的那种温柔澄净的香水味,很快,就会被他自己昨夜带回来的那些甜腻陌生的香气,彻底覆盖、取代了。

就像她这个人,曾经存在于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如今正被一种强大的、名为“失去”的真空,迅速吞噬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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