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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紫袍

超凡博弈 著

军事历史连载

《风云紫袍》中的人物沈砚之周衍之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军事历“超凡博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风云紫袍》内容概括:《风云紫宸》第一墙暗影三更的梆子声刚养心殿的窗纸还透着昏黄的烛沈砚之跪在冰凉的青砖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鼻尖萦绕着龙涎香与淡淡药味混合的气“朕听你昨日在户部库查了永乐年间的河工账册?”御座上传来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朱红描金的龙椅大胤朝的天子萧承煜正用锦帕捂着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殿内的死明黄色的帐幔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露出那张蜡黄浮肿的沈砚之的后背瞬间...

主角:沈砚之,周衍之   更新:2025-10-28 06: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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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紫宸》第一章 宫墙暗影三更的梆子声刚过,养心殿的窗纸还透着昏黄的烛火。

沈砚之跪在冰凉的青砖上,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鼻尖萦绕着龙涎香与淡淡药味混合的气息。

“朕听说,你昨日在户部库房,查了永乐年间的河工账册?”

御座上传来的声音嘶哑得像磨过砂纸,朱红描金的龙椅上,大胤朝的天子萧承煜正用锦帕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明黄色的帐幔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那张蜡黄浮肿的脸。

沈砚之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他身为翰林院编修,本无权限接触户部密档,昨日不过是受恩师——户部尚书周衍之的嘱托,悄悄誊抄几份旧档,怎会惊动圣驾?

“回陛下,臣……臣是奉周大人之命,整理历代河防旧案,以备汛期查阅。”

他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又惶恐。

指尖却在袖中悄然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萧承煜的咳嗽声渐歇,帐幔后传来瓷器碰撞的轻响。

“周衍之……他倒是有心。”

皇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是朕记得,永乐年的账册,十年前就该入皇史宬封存了,怎么还在户部?”

沈砚之的心猛地一沉。

皇史宬由宗人府首管,那里的卷宗比户部库房严密百倍。

周尚书让他查的,竟是本不该存在的账册?

“臣……臣不知其中关节,只知周大人说,这些账册涉及今年黄河清淤的预算参照……”他故意将话题引向政务,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侍立在侧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正用阴鸷的目光盯着自己。

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让沈砚之想起三天前,吏部侍郎张敬之在早朝时弹劾李德全侄子贪墨漕银,当晚就被发现溺死在自家后花园的池塘里。

大理寺定论是失足落水,可谁都知道,那池塘的水还没没过膝盖。

“黄河……”萧承煜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剧烈地喘息起来,“李德全,扶朕起来。”

明黄的身影在帐幔后晃动,沈砚之始终保持着叩拜的姿势,脖颈却因长时间低垂而酸痛。

他能听到皇帝踉跄的脚步声,还有李德全谄媚的低语:“万岁爷仔细龙体,这些琐事何必劳心……沈砚之。”

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沈砚之浑身一僵。

他缓缓抬头,正对上萧承煜浑浊的眼睛。

皇帝的脸离他不过三尺,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丝,那件象征至高权力的龙袍穿在他消瘦的身上,竟显得有些空荡。

“你是周衍之的门生?”

“是。”

“去年春闱的状元?”

“是。”

萧承煜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浓重的痰音:“朕记得你的策论,写‘民为水,君为舟’,说得好啊。”

他的手搭在沈砚之的肩上,那只手枯瘦如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可你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而有些人,想把这船凿穿了,让所有人都淹死。”

沈砚之的脊背彻底湿透。

他能感觉到李德全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来,殿外的风卷着雨丝拍打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谁在暗处哭泣。

“臣……臣愚昧,只知忠君报国。”

“忠君?”

萧承煜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那你告诉朕,户部这十年的河工银子,都流到了谁的口袋里?”

他抓起案上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朕的黄河大堤,在今年的汛水里溃了七处!

七处啊!

百姓流离失所,尸横遍野,可朕的大臣们,还在京城里忙着买田置地!”

沈砚之伏在地上,听着皇帝声嘶力竭的控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想起昨日在户部库房看到的账册,那些模糊的署名和异常的支出,突然像拼图一样在脑海里连成轮廓。

“陛下息怒,龙体为重。”

李德全连忙上前搀扶,眼神却冷冷扫过沈砚之,“沈大人,万岁爷乏了,您还是先回吧。”

沈砚之叩首起身,刚走到殿门口,就听萧承煜在身后说:“明日起,你调去都察院,任监察御史。”

他猛地回头,正对上皇帝复杂的目光。

那目光里有期许,有警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臣……遵旨。”

走出养心殿时,夜雨正急。

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沈砚之却觉得浑身滚烫。

从翰林院到都察院,看似平调,却是从清水衙门跳入了风暴中心。

都察院是言官的地盘,如今被太子党牢牢把持,而他这个周衍之的门生,骤然空降,无异于羊入虎口。

“沈大人留步。”

李德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令人牙酸的笑意。

沈砚之停住脚步,看着这位权倾后宫的太监总管撑着伞走到面前,伞沿的水珠滴落在他的官靴上。

“咱家给沈大人道喜了,年纪轻轻就入了都察院,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啊。”

李德全的手指在伞柄上轻轻摩挲,“不过沈大人刚上任,有些规矩怕是还不懂。

都察院的水,可比翰林院深多了,万一不小心踩了不该踩的地方……”他凑近沈砚之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张侍郎的池塘,最近又该清淤了。”

沈砚之的手指在袖中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看着李德全那张堆满褶子的笑脸,突然明白了萧承煜的用意。

这位病入膏肓的皇帝,是要用他这颗刚入官场的棋子,去搅动早己浑浊不堪的浑水。

“多谢李公公提醒。”

沈砚之微微颔首,声音平静无波,“只是学生向来记性不好,怕是记不住太多规矩。”

李德全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瞬间变得阴狠。

沈砚之不再理会,转身走进雨幕中。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打湿了胸前的补子,那只象征监察御史的獬豸,在昏暗的宫灯下,仿佛活了过来,露出锋利的獠牙。

回到位于城南的居所时,天己微亮。

沈砚之推开门,就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

周衍之正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本账册,花白的头发在烛火下泛着银光。

“恩师。”

周衍之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陛下找你了?”

沈砚之点头,将养心殿的对话一一复述。

周衍之听完,沉默良久,拿起案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杯底的茶叶渣簌簌作响。

“永乐年的账册,是先皇留下的后手。”

周衍之的声音带着疲惫,“当年先皇察觉河工贪腐,本想彻查,却因驾崩而搁置。

那些账册上,记着如今朝中半数官员的把柄。”

沈砚之倒吸一口凉气:“那陛下让学生去都察院……是让你继续查下去。”

周衍之看着他,目光凝重,“李德全背后是二皇子,都察院掌院是太子的人,你夹在中间,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这是先皇赐给我的密符,凭此可调动京畿卫的暗线。

你拿着。”

沈砚之接过锦盒,入手冰凉。

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雕刻着麒麟图案的铜符,符身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光。

“恩师,您这是……我老了。”

周衍之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明日早朝,我会弹劾李德全贪墨内帑,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我身上。

你趁机在都察院站稳脚跟,查清河工贪腐的真相。”

沈砚之猛地抬头,看到周衍之眼中的必死之志,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恩师不可!

您这是羊入虎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周衍之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雨帘,“大胤不能就这么烂下去。

砚之,你是栋梁之材,将来这朝堂,还要靠你们支撑。”

他转身拍了拍沈砚之的肩膀,“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守住本心。”

雨声渐歇,天边泛起鱼肚白。

沈砚之握紧手中的铜符,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知道,从接过这枚符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平静了。

宫墙内的权力游戏己经拉开帷幕,而他,必须在这场波谲云诡的风云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远处巍峨的宫墙。

那朱红的宫墙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正冷冷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切。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将锦盒贴身藏好,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的战场,从今日起,就在那紫宸殿外的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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