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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星辰非昨夜

蛇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只此星辰非昨夜》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权临无讲述了​陪权临征战伐谋十他立了别人为皇我做了他十年的妻一朝成为妾可我的不满还没有发皇后就将一杯滚烫的热茶狠狠泼到我脸原来不是我要容下是她要容下原来他们年少时就相识相情投意权临是为了她才操戈起兵夺天下我心灰意权临不让我皇后想让我好那就一起死吧……1.在权临带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我殿中的时我刚吐过一口随着门哐当被一我心口一手中染血的白帕也下意...

主角:权临,无双   更新:2025-10-20 17: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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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权临征战伐谋十年,他立了别人为皇后。

我做了他十年的妻子,一朝成为妾室。

可我的不满还没有发作,皇后就将一杯滚烫的热茶狠狠泼到我脸上。

原来不是我要容下她,是她要容下我。

原来他们年少时就相识相知,情投意合,权临是为了她才操戈起兵夺天下

我心灰意冷。

权临不让我走,皇后想让我死。

好啊,那就一起死吧……

1.

在权临带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我殿中的时候,我刚吐过一口血。

随着门哐当被一踹,我心口一紧,手中染血的白帕也下意识收拢起来。

给我搜

权临冷声一喝,脸上凝着寒霜,眉压得像断桥。

我殿内侍奉的宫人都匍匐在地,吓得气都不敢喘。

只有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婢女无双顶着权临的怒火迎上去:

皇上,我们娘娘刚刚吃过药正在休息,不知皇上大肆搜宫所为何事?

权临一贯对无双还算客气,此时却重重一脚踹在无双的心口。

住手

我实在不料权临态度如此凶恶,急得从床榻之上滚落,强自支撑力气跌跌撞撞去扶无双。

然后再也控制不住地对权临扬起了巴掌。

无双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然变作涨红,却仍死死拉住我的衣袖对我摇头。

权临也没想到我会为了无双要打他,眸底结冰,嗤笑着后退一步,命人将无双拿下。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视,我问:

你到底又闹什么?

宁愿星你这个毒妇,我要你偿命

我话音刚落,皇后江婉儿哭叫着冲进殿内,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那架势如狼似虎,恨不得生生撕了我。

权临一把抓住她揽入怀中。

可她尖锐的指甲还是刮挠过寝衣下的手臂,留下血痕道道。

我冷呵一声,知道这次一定是个大麻烦。

事情还未有定论,皇后稍安勿躁。

江婉儿粉黛不施,满面泪水,更是柔弱无骨地依偎着权临,紧紧揪扯着他的衣襟。

皇上,皇上你得给臣妾还有念儿做主啊,他还那么小,刚刚来到这人世间,还没有张口叫过父皇母后,就,就……

我后脑一阵闷痛,忽然明白了什么。

紧接着搜宫的嬷嬷就捧着一个小木人出来,哆哆嗦嗦跪下:

皇上请看。

我还没看清楚那东西,就听得江婉儿扑通跪下后扯心扯肺地尖叫:

就是她,是她用这针扎人偶和鬼画符克死了小皇子,我的念儿

她言罢。

权临凝眉问我:

你可有话要说?

无双自己被人押着胳膊跪在地上,却急着替我辩解:

皇上和我们娘娘相伴十年,难道忘了我们娘娘心思直率,决然不会做出此等阴狠下作之事吗?这是栽赃陷害啊

江婉儿又是凄厉一声恸哭:

证据摆在眼前还敢矢口抵赖襄妃刚被太医验出有孕三月,我襁褓中的孩儿就突然暴毙,不是你还会是谁

权临深深阖眼,抬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星儿,是你吗?

你觉得是就是吧。

我竟然脱口而出给了这样的回答。

浑身在窒息的感觉下失了力,有一种长途跋涉的劳累,让我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权临显然看懂了我的破罐子破摔。

拿捏不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我,索性松开我,只是眼中冷气比北风还寒:

你从今日起,每日去佛殿跪三个时辰,为小皇子赎罪

权临话音落下,我还没开口,江婉儿先不干了:

皇上襄妃杀了你我的孩子啊,你就只是让她跪佛堂?

权临狠狠瞪我,偏头向江婉儿看过去变成柔情面目。

他哄她:

襄妃毕竟腹中怀有龙胎,事情应查再查,应罚也会罚,需要时间。

2.

面色坚凝的权临搂着凄凄哽咽的皇后江婉儿走了。

我又是一大口血喷出来,他看不见……

他早就看不见我了。

无双连忙过来搀扶我:

小姐

无妨。

我深深看着无双,小声道:

不能再拖了,你即刻整理行装,今夜就送你出宫回南地。

小姐走不了,我怎么能走呢再说你现在不仅怀着孕还心脉受损,正是最难的时候……

无双说着说着,手被我紧紧一握,眼角大颗泪珠也被挤下来似的倏忽跌落。

我时日无多,我自己觉察得出来你必须走

无双支撑着我怎么也挺不直的身子,自己却被气得僵硬得像寒铁:

狗皇帝如此无情无义,只相信那皇后的一面之词把小姐逼成这样

当初是小姐陪他一起从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现在小姐……今夜我就去割他的脖子,咱们就得拉上他垫背

我强自敛起个笑模样,对着无双摇头:

他一定会死,你却不能死

这件事就让我自己做好吗?

你回到南地,回到我们的家乡。替我活在无忧无虑的锦绣繁花里,替我再尝一尝香甜的梅花糕……

无双,求你了,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我话至此,无双无可奈何。

她的身子也化作行行眼泪似的,滑下去。

奴婢记下了,都记下了

夜里我看着无双一步三回头的身影湮没在黑暗里,也不敢多耽误,即刻往回走。

黑暗中的路看不到头,也走不到头。

我知道我已经化作这深宫中索命的孤鬼,望向权临必死的结局。

忽然鼻尖一冷,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很快把天地变得一片洁白。

我忽然间想到好多年以前,我随着权临起兵打天下,他第一次吻我鼻尖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

3.

初识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我还不是什么被困在宫里的襄妃,而是个心性简单愚蠢的富家小姐。

那时候权临也不是什么彪炳煊赫的帝王,只不过是个无兵无权的落寞皇子。

先皇昏庸,暴虐无道,被曾经的太子杀死。

太子急不可耐地杀君弑父,谋朝篡位的行径引来众多讨伐。

皇室操戈大乱,诸位皇子各个裂土称霸,拥兵自立。

是以天下战火四起,遍地腥云。

我宁家是一方巨贾,有钱无势,在乱世中就如明晃晃的肥肉般引人馋涎,谁都想狠狠咬一口。

为自保父亲在慌忙选中了皇子权临。

父亲给钱帮他招兵买马,扶持他割据一方。

前提是权临娶我,他为王我便是王妃,他成皇我便是皇后。

两方都痛快应下。

我很快便凤冠霞帔,与权临成婚。

从此跟着他征战杀伐,在乱世立足。

开始的日子总是忧愁多。

一则,大婚时煌煌龙凤烛映照下我看清了他波澜不起的眼睛,他不甚喜欢我;

二则,权临事务当真繁杂,每日忙得像个转得飞快的陀螺,所以根本不能分出时间陪我;

三则,我看到战祸吞噬人的血肉,看军中士兵身上的血和路边百姓冻死的骨……

我这才真正知道自己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人间,这又是一个什么世道。

我问权临怎么才能改变这炼狱般的场面,他说要天下一统。

好,那我就陪他统一天下。

我把自己所有的嫁妆家私都拿出来变卖,所得银钱全用于城内建置及购买布匹粮食药石。

我想让遍地的流民能有个地方安身,吃上顿饱饭;

我想让满营的士兵穿得更暖些,受了伤能尽快医治少流些血。

我废寝忘食地做着这一切,把日子过得忙碌又充实,似乎也把权临抛到脑后去了。

可他却每每缠黏起我来了。

开始是在一个风雪凄凄的夜里。

我在案前看书,以手支颐,昏昏欲睡。

权临紧挨着我坐下,把我的脑袋慢慢安放在他的肩头,轻柔吻我。

我醒了,脸一红,要笑。

他却哭:

瘦了。跟着我受苦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权临的脆弱,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柔情。

感觉就像一只凶恶的猛虎在身前躺下,像狸奴一般露出柔软的肚腹。

从那一夜开始,我才慢慢从干巴苦涩的日子里品出甜味来。

权临也是越来越欢喜,脸上笑模样越来越多。

不光为我,还为形势。

原本他在诸皇子中出身算卑贱,生母只是一个宫女,没有母家匡扶,势单力薄。

但他有勇有谋,百战百胜,没过几年就成为诸皇子中势力最强劲之所在,图谋天下。

也正是实力强悍,所以权临迎来其余几方势力的联合绞杀。

他们安插细作设计令权临引大军出去征战,却又分兵来攻我们的城池。

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我激励城中文武,安抚军民,换得上下一心固守城池。

又亲登城楼巡守,不避矢石,指挥士兵扼守要地。

与将士分衣减食,劳逸必同地苦撑了三个月,终于等到权临引兵回来。

内外夹击,扫清敌众后,权临没有理会那对着他张口大骂的皇兄,而是朝着我扑过来将我紧紧搂入怀中。

他经过苦战近乎力竭的手还在颤抖着,一下下越压越紧,似乎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我怕,我怕……

我自然知道杀得满身血腥的他真正害怕的是什么,于是也紧紧抱住他。

紧紧相贴的两面胸膛下,两颗心在朝着对方鸣动。

鸣奏出的声响叫做生死与共。

我和权临都很欢喜。

一为彼此情深义重,二为已经看得见的帝业煌煌。

接下来的胜利就如滚汤泼雪,悬河注火,势不可挡。

拿下弑父称帝的太子,权临终于将我带进了那巍峨富丽的皇城。

征战十年,霸业迄成。

权临位登九五,真的一统天下了。

我们又相拥着肆意哭过一场,笑过一场。

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与他一同踏上丹墀,一同享百官朝贺的人,不是我……

4.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哭着说不能没有我的权临,在他人生中最风光得意的时刻牵起了别人的手。

心里这口气不吐出来不痛快。

他不说,我就自己问。

我问了一遍又一遍,累得颤声都出来了。

他才终于从他面前堆满的奏章中撕下下半页托词:

江婉儿是丞相之女。江氏一门四世三公,树大根深。进皇城之日也是丞相做主绑了太子让我兵不血刃地做了皇帝……

我,我没有办法。

哦,我一下全明白了。

这又是一场互相的利用和利益的交换。

如果只这样做考量,江婉儿家世煊赫,地位尊崇,的确比商贾之家出身的我更适合做母仪天下的皇后。

木已成舟,我不想让权临为难,所以不再强求。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皇后竟然率先发难。

比起我对她的介怀。

她更容不下我。

我第一次去她宫中向她请安,她喧腾的怒火就随着一杯滚烫的热茶猛然浇在我脸上

我难以置信她凶恶跋扈至此,稍稍一愣后抬手就要反击。

不知怎么权临却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一只手抓住我扬起的手腕一翻,另一只手却已然落在我脸上。

他给了我一巴掌

可是比那巴掌力道更重的是他对我寒眉冷目的一喝:

不准对皇后不敬。

打完了,骂完了,他好像才看清我现在的样子。

在我被烫得红肿的脸,以及他自己湿漉漉沾满茶渍的手掌间,他的目光迷失了。

脸疼得承受不住,也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拔腿就走。

身后传来权临轻微的哀叹:

婉儿,你怎么……太过任性了。

那口吻亲切温柔到连一点点责怪都没有。

江婉儿却还是委屈地抽抽噎噎为自己辩解:

是襄妃仗着自己随皇上征战多年,嚣张跋扈字字句句挑衅臣妾,臣妾实在忍不住才端起手边茶杯泼了过去。

皇上想想臣妾一贯怕疼,端着那茶杯都不觉得烫手了,她是把我气成什么样了啊

都是我不好,让婉儿你受委屈了。

啊,原来我被泼了茶,挨了打,权临还觉得委屈了她啊……

5.

我顶着猪头一般肿胀的脸回宫。

无双大骇,什么都不问就知道我一定是挨皇后欺负了,愤愤然道:

我去找皇上评理。

我紧紧拽住她的衣袖,嘴唇喃喃两下,什么都说不出来。

脸上太疼了,我忍不住哭。

我一哭无双就不走了。

太医姗姗来迟,烫伤药膏刚涂好一层就被眼泪给冲了。

再涂,再冲。

最后满脸都是混作一团的黏腻药汤,往下掉,往下掉。

像屋檐上混着尘土融化的冬日残雪,噼噼啪啪落不完。

无双也哭得泪流满面。

在我们俩几乎都要被泪水淹死的时候,权临来了。

他看着我和无双相对哭泣的样子,在原地愣了半天才趋步靠近。

九五之尊也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低眉垂眼地说了一句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哄的话:

我只容她放肆这一次,以后这样的事再不会发生,你也再不需要去向她请安了。

我让无双退下,自己忍住眼泪直直站在权临面前,恶狠狠问:

陛下容忍皇后这样放肆,那我是不是也能这样放肆一次

愿星

权临沉沉喝我的名字,是警告。

我不许你动她

他近乎是威胁的骇人嗓音砸到我脸上,我感觉自己又被泼了一杯滚烫的茶。

烫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我难以承受权临这样厚此薄彼的对待,以及今不如昔的巨大落差。

恍惚间开口,我要他弃绝我。

皇上现在已安天下,不需要我了。我亦可能容貌受损再无法恢复,所以恳请放我出宫吧,我愿意与青灯古佛为伴,了此残生。

见我决绝不似玩笑。

权临难以置信地摇头,手落在我的肩头令我面对他,终于也对我说了真心话:

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们之间有我为皇你为后的约定,婉儿与我也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你陪我征战多年,她也为我多年不嫁

孰轻孰重,谁是谁非,我真的分不出来。我只知道,我一个都不能失去。

原来权临和江婉儿之间早有一段旧情。

原本不甚有野心的权临是为了她才操戈起兵夺天下。

我冷笑着,冲着权临决然摇头:

不,孰轻孰重你分得很清楚。

所以你尊她为妻,要我做妾。

你只会委屈我,不会委屈她。

他像是不愿意承认他对我的亏欠,反怨我争抢:

你真的那么在乎一个名分?

我在乎的是情分

随着我凄然一声吼,我也抬手给了权临一巴掌。

你在我们有争执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她站在一起伤害我了

权临被我这一巴掌打蒙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一下收紧。

可相比他给我的那一巴掌,我下手还是太轻了,甚至没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我以为他会愤怒,可他眼泪汪汪:

星儿,别让朕为难……

我执意与他为难。

他便吩咐宫人将我禁足。

你这儿幽静清寂,是绝好的栖身养性之所,你待着好好养伤。

我相信慢慢你就会喜欢我给你的这座宫殿,也会想明白一切的。

6.

权临虽不许我出宫,自己却时时来看我。

可还有什么意义吗?

两人冷言冷语,怒目而视的时候比衷肠互诉、深情款款的时候多。

时过境迁,我们之间那最坚定又最柔软的感情已然消弭了。

所以慢慢的,他不来的时候就比来的时候多。

我自己一个人守着他给我的这一小块四角天空没完没了地看。

看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因为权临的禁锢,我气怒伤感,饮食懒进,日渐羸瘦。

最后终于病倒了。

但就在我努力劝说自己平复心绪养好身子的时候,令我更加肝胆欲摧的事发生了。

权临登基后论功行赏,也论罪行罚。

不知怎么,他惩处的不是那些曾站在其余党派势力反他的朝臣,而是我宁家众人

他将我亲族都罢了官,更是籍没我宁家大量田产房屋奴仆。

他把我宁家当做肥肉,喂给追随他的虎狼鹰犬……

众朝臣都欢欢喜喜地吃得满口流油,我宁氏一族二百多年的基业转眼间土崩瓦解。

我父亲经此骤变,被活活气死。

哥哥也难以承受打击,纵火自焚。

我痛不欲生,找来权临,拔剑要杀:

没有我宁家的匡扶,哪有你号令千军,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霸业?

没有我宁家,你今时今日栖身之处就不是玉瓦金梁而是衰草枯杨了吧

权临,你薄情寡义,恩将仇报啊

他一脚踢飞我手中长剑,同样怒得目眦欲裂:

你这么多年里朕给你们多少族人封了官他们各个在朝野中威武煊赫,彼此又勾结联系,结成党羽,不翦除朕怎么安心,怎么治天下?

我冷笑:

你可不见皇后及丞相族人也各个身居高位,自成一派呢?

皇上是偏袒他们,还是不敢动他们呢?所以只能拿我宁家开刀?

权临被我气得浑身颤抖,拂袖而去。

可我眼睛看着他这副样子,脑子里想的却是曾经的守城之战胜利,他紧紧抱着我颤抖着说害怕的时候……

那段记忆被覆上泪光,模糊了。

我与权临彻底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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