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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古代很穷的农家媳妇

对方信号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穿越成古代很穷的农家媳妇》是作者“对方信号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姜禾姜豆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是钻进骨头缝里的那种阴先把人给冻醒姜禾在浑身拆了架似的酸软和嗓子眼冒烟般的干渴挣扎着睁开眼皮沉得抬不眯瞪了好一阵才勉强看清头顶上那低矮的、被灶火烟子熏得黑黄黑黄的泥土屋几根粗拉拉的房梁横结满了灰扑扑的蜘蛛空气里混着一股子味儿:老土的腥气、角落返潮的霉还有一丝丝她这农学生鼻子才能闻出来的、像是焙过的黄芩根子那股子清苦这可不是她为了拍视在城外头仿建的...

主角:姜禾,姜豆   更新:2025-10-12 14: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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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是钻进骨头缝里的那种阴冷,先把人给冻醒了。

姜禾在浑身拆了架似的酸软和嗓子眼冒烟般的干渴里,挣扎着睁开眼。

眼皮沉得抬不动,眯瞪了好一阵子,才勉强看清头顶上那低矮的、被灶火烟子熏得黑黄黑黄的泥土屋顶。

几根粗拉拉的房梁横着,结满了灰扑扑的蜘蛛网。

空气里混着一股子味儿:老土的腥气、角落返潮的霉味,还有一丝丝她这农学生鼻子才能闻出来的、像是焙过的黄芩根子那股子清苦气。

这可不是她为了拍视频,在城外头仿建的那个带着摆设味的“古代农家院”。

身下是硬得硌骨头板的木板铺,褥子薄塌塌、粗拉拉的。

她费劲巴拉地转了转脖子,泥糊的墙壁裂着密密麻麻的细纹儿。

一扇小木格子窗,窗户纸黄不拉几,透进来的光晕晕乎乎的。

屋里头空荡荡的,就一张快散架子的破木桌,几个拿树墩子凑合当的凳子,墙角堆着一团看不清是啥的破烂儿。

记忆的碎片猛地撞进脑子里:试验田里抢收玉米,日头底下的眩晕,眼前一黑……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儿。

不是梦。

她想撑着坐起来,可浑身软得没一丝力气。

嗓子干得冒火,每咽一口吐沫都喇得生疼。

“醒了!

奶!

娘!

快来看!

禾丫睁眼了!”

一个半大小子带着惊喜和慌乱的嗷唠声,在她耳朵边炸开。

姜禾扭过脸,看见炕沿边趴着个黑瘦少年,顶着一头乱茅草似的头发,眼睛瞪得溜圆,正扯着脖子朝外喊——记忆涌上来,这是她大哥,虎子,大名叫姜稷。

杂乱的、带着急茬儿的脚步声咚咚咚地由远及近,眨眼功夫,炕头就被围了个严实。

最先扑过来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脸上皱纹深得跟刀刻的似的,一双糙得像老树皮的手带着点儿颤,一把就摸上了她的脑门,声音里带着不敢信的激动:“哎呦喂!

我的老闺女呦!

真醒了!

烧退了!

退了!

老天爷开眼,祖宗保佑啊!”

这是奶奶,村里人多叫她“大河娘”。

旁边一个脸色蜡黄、眼神里带着怯和累的妇人,眼圈唰一下就红了,用洗得发白、边儿都起毛的袖子不住地擦眼角,声音囔囔的:“禾儿,咋样了?

还难受不?

渴不渴?

娘给你倒水去。”

这是亲娘周氏。

后头还挤着好几口子人。

一个同样老实巴交、却满脸愁苦像是被日子压弯了腰的汉子,是爹姜大河。

他边上是他的兄弟,叔叔姜二河,脸上有关切,可更深的是抹不开的愁。

婶子王氏站在稍后边儿点儿,嘴皮子利索地说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真是菩萨保佑”,可那眼神儿却先溜了一眼奶奶和姜禾的脸色,才又看过来。

再后头是几个半大小子:虎子边上是叔叔家的大儿子,十五的石头(大名姜粟),闷不吭声地杵着;接着是和她同岁但小了半年的柱子(大名姜穗),踮着脚往里瞅;她十岁的亲弟弟二牛(大名姜豆)在人缝里探头探脑,小脸上懵懵懂懂的。

这一大家子人,个个面黄肌瘦,穿着打补丁、褪了色的粗布衣裳,身上带着常年干活留下的印子,这会儿都眼巴巴地、带着担忧和点儿盼头地盯着她。

更多的记忆,像凉水一样泼过来,真实得刺骨:没完没了的秋收,弯腰割黍子割到腰都快断了,那赶也赶不走的饿劲儿,还有晕倒前瞅见的那片转着圈儿的、金黄金黄的庄稼地以及这个家,穷得叮当响、在吃饱饿不死线上挣命的惨淡光景。

她,一个刚毕业的农学生,成天琢磨复原古代怎么种地过日子,还在网上有那么些人爱看,咋就想到,一次中暑晕过去,真就成了这同名同姓、活在古代穷苦农家的小闺女了。

“水…” 她攒了点儿劲,挤出一个哑得吓人的声儿,嗓子眼的疼让她首皱眉头。

“水!

快!

虎子,舀碗温水来!

别磨蹭!”

奶奶立马回过神,声音带着不容商量。

虎子“哎”了一声,像兔子似的蹿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个粗陶碗回来,碗里是冒着丝丝热气的温水。

奶奶小心地托起她的后脖颈,那手掌糙是糙,可暖和,一点点把水喂到她嘴边。

凉丝丝的水滑过刺痛的嗓子,舒坦了点儿。

姜禾小口小口地咽着,冰凉的指头紧紧捧着陶碗,想沾点儿热乎气,脑子却转得飞快。

照记忆看,这家就几亩薄田,官家的税却重得压死人,一年到头累死累活,收成也就将将糊口,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还得饿肚子。

原主就是秋收累趴下的。

请了村头那个懂点儿草药、自个儿过活的张郎中给瞧了,赊了两剂最便宜、发汗散寒的土药,花了十二文钱。

记忆里,爹和叔偶尔去镇上扛大包、卸货车,一天下来累得贼死,也就能挣个三五文。

这十二文,对这个家来说,是块沉得抬不起头的石头。

果不其然,婶子王氏的声儿适时地响了起来,带着她那股子精打细算、不显山不露水的埋怨:“人醒了比啥都强,真是烧高香了。

就是这躺了三天,光喝药不顶饭,药钱张老头那儿可还赊着十二文呢,眼看秋收忙完,人家肯定得来算账!”

叔叔姜二河在旁边用胳膊肘轻轻拱了她一下,可话己经扔出来了,脸上那点“这钱花得冤”的色儿还没完全褪下去。

奶奶脸色淡了点儿,可没发作,只是语气平平板板地说:“欠着就欠着,慢慢还,人比钱金贵。

张老头也说了,就是累大发了又招了风,两剂土药发发汗就行,没用贵东西。”

王氏撇撇嘴,没再吱声,可眼神里的算计没散。

姜禾喝完水,觉着嗓子好受些了,才低声说:“爷,奶,爹,娘~那钱我往后肯定想法子还上。”

她得摆个态度,在这穷家,多花一个子儿都是负担。

奶奶立马拍了她一下,劲儿不大,却带着不许反驳的意思:“瞎说啥!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丫头好好将养身子比啥都强!”

可姜禾眼角余光扫见,爹娘脸上的愁容没散。

十二文,像个小石子,硌在这本就紧巴巴的家的心口上。

又歇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她勉强喝了小半碗真正的、稀得能照清自己憔悴脸的黍米粥(几粒可怜的米沉在碗底),总算攒起点儿微末的力气。

大人们又紧赶慢赶下地去了,抢农时,耽误不起。

奶奶和娘留在家照看她,顺带拾掇家务。

她躺在硬邦邦的炕上,身底下那潮乎乎的凉气,让她对快要来的冬天怕得不行。

她是深入研究过古代咋过日子的人,太明白在这光景下,没够数的保暖东西,冬天意味着啥。

她下意识地摸索身上粗拉拉的布衣裳口袋,空瘪瘪的。

可她不死心,忍着酸痛,仔细回想晕过去前那会儿——她正拿着那柄特意找老师傅照着老物件儿打的高碳钢狗腿刀拍视频,背包就搁旁边的田埂上,里头该有她常备的应急药,像阿莫西林,还有那本她当宝贝、自己打印又精心订成仿古线装样的《古代农家生活技艺考》!

她吸了口气,开始更细发地摸索全身。

手指头划过里衣粗针大线的缝儿,忽然,在腰那儿一个缝得死紧、几乎看不出来的暗袋地方,摸到个硬东西!

她心里一跳,指甲盖小心地挑开那个死扣,从里头抠出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方块。

打开油纸,里头赫然是一板铝塑包装的阿莫西林胶囊!

藏得那叫一个严实,估摸着是原主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可能是以前病时剩下的,偷偷藏起来以备万一。

她的心口怦怦首跳。

强压住激动,她接着摸。

在褥子边儿上一个不起眼、拿线马虎缝了的破口里,她的指尖碰着了熟悉的、硬中带韧的牛皮刀鞘!

抽出来一看,是那柄狗腿刀!

刀身黑黢黢的,弧度特有样儿,是开过刃的!

可指头肚轻轻一蹭刃口,能觉出明显的拉手感,有些地儿甚至能看到星星点点的锈迹,显见是好久没动,钝了。

最后,她的手指头探到炕席最底下、靠墙的缝儿里,摸着了个用粗麻布包了好几层、方方正正的东西。

费劲掏出来,揭开一层层布,里头是本厚实的、封面是她自个儿设计的仿古线装书——《古代农家生活技艺考》!

书页边儿有些卷角,封皮沾着点儿干泥印子,像是慌里慌张塞进去的。

原来是这样!

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原主这“禾丫头”,不知咋得了这些她看来“稀奇”的玩意儿(兴许是捡的,兴许是旁人给的),在晕倒前或者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出于某种由头(可能是觉得金贵,可能是害怕),慌手慌脚地把它们藏在了身上和炕上的隐蔽角落!

这发现,比白得来更让她心惊,也更真着。

这说通了东西的来路,也让原主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子。

狂喜过后是透心凉的冷静。

刀是开了刃的,可得磨!

药是救命的底牌,绝不能乱动。

书才是真真的宝库!

里头不单有详细的古代种地法子,还有大量她归置的古法酿造、纺织、编织、认草药炮制、甚至简易家伙式怎么做的内容!

这是她在这世道立足的最大倚仗!

她麻利的拆开药板,把胶囊一颗颗小心挤出来,用撕下来的内层铝箔纸重新仔细包好,塞回那个暗袋最里头。

空的塑料药板被她掰成碎渣渣,分别塞进炕席不同的缝儿里,想着往后找机会偷偷烧了。

刀和书用原来的包裹重新仔细包好,藏回原处,还做了更隐蔽的遮掩。

得赶紧好利索找着活路。

这十二文钱的债,只是头一道要迈过去的坎儿。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带来一阵清楚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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