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滚烫的茶水泼了我满身。
“贱人!
你嫁进我们侯府三年无所出,还敢顶嘴?”
小姑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嫂嫂,你占着我哥正妻的位置,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捂着脸,头猛地撞在桌角,剧痛中,无数嘈杂的声音涌入脑海。
婆婆心里在骂:这丧门星,嫁妆倒是丰厚,等我儿休了她,这些就都是我的了!
小姑子心里在想:她那支南海珍珠钗真好看,等她滚了,我就去她库房里拿!
而一向对我冷漠的公公,此刻正端坐主位,面沉如水,心里却惊涛骇浪:完了,圣上要动我们家了,奏折已经递上去了,最多三天,就要抄家!
我藏在密室里的那几箱金条得赶紧转移!
还有……我养在外面的麟儿,决不能被发现!
我猛地抬起头,撞上他惊疑不定的目光。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感觉脑中轰然一声,一个虚无的空间在我意识里缓缓展开。
抄家?
分我嫁妆?
我笑了。
1.“母亲教训的是,儿媳知错了。”
我垂下眼帘,温顺地认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受气小媳妇的角色。
尖锐的疼痛从额角传来,混杂着脑中乱七八糟的心声,几乎让我眩晕。
婆婆顾氏见我服软,冷哼一声,总算放过了我:“滚回你的院子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来,看着就心烦!”
小姑子徐婉晴跟着附和:“听见没啊嫂嫂,别整天出来碍眼。”
我低眉顺眼地行了个礼,在丫鬟的搀扶下,狼狈地退出了正厅。
一回到我自己的院子“静思居”,我立刻关上门,屏退了所有人。
额角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我顾不上了。
我闭上眼,再次尝试进入那个奇异的状态。
瞬间,整个侯府的声音,不,是所有人的心声,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厨房的王大娘在想:夫人今天又发火了,真是个老妖婆。
花园里修剪花枝的小厮在想:下午就能出府去赌两把了,嘿嘿。
而最清晰的,还是正厅里那一家人的声音。
婆婆顾氏:哼,一个不下蛋的鸡,还敢跟我横?
等过两天找个由头,让默儿写了休书,她那几间铺子、几百亩良田,就都是我的了!
我得先想想怎么把地契弄到手。
小姑子徐婉晴:娘就是心软,直接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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