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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之紫宸风云

红彼岸黑玫瑰 著

军事历史连载

《玖之紫宸风云》中的人物沈砚之赵珩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军事历“红彼岸黑玫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玖之紫宸风云》内容概括:初更的梆子声刚永定侯府的书房仍亮着烛沈砚之将密信凑到烛火橙红色的火苗舔舐着泛黄的纸页

主角:沈砚之,赵珩   更新:2025-11-09 18: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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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永定侯府的书房仍亮着烛火。

沈砚之将密信凑到烛火边,橙红色的火苗舔舐着泛黄的纸页,很快便蜷成一团灰烬。

他指尖捻起最后一点火星,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侯爷,宫里来的人还在偏厅候着。”

管家福安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烛影里能看见他佝偻的脊背。

沈砚之转过身,玄色锦袍上绣着的暗纹在烛光下流转,如同蛰伏的猛兽。

“让他等着。”

他拿起茶盏,滚烫的茶水烫得指尖发麻,却不及心口那股寒意——三日前,太子在围场坠马,至今昏迷不醒,而那封刚被烧毁的密信,正来自东宫侍读。

偏厅里,李公公捻着佛珠的手微微发颤。

他伺候当今圣上三十载,见惯了朝堂波诡云谲,可从未像此刻这般如芒在背。

永定侯沈砚之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异数,手握京畿兵权却常年称病,既不依附太子,也不亲近二皇子,偏偏圣眷不衰,谁也摸不透这位年轻侯爷的底细。

烛火摇曳间,沈砚之终于踏入偏厅。

李公公慌忙起身,尖细的嗓音带着谄媚:“侯爷可算来了,陛下还等着回话呢。”

“公公深夜造访,不知圣上天恩何事?”

沈砚之落座时,茶盏与桌面相碰发出轻响,惊得李公公眼皮一跳。

“陛下听闻侯爷近日旧疾复发,特命奴才送些滋补药材。”

李公公说着,示意身后小太监呈上锦盒,“另外……陛下想问问侯爷,太子殿下出事那天,您为何提前离了围场?”

沈砚之端茶的手顿了顿。

围场之事蹊跷,太子坠马时,身边只有二皇子的人。

可他提前离京,是收到密报说京中有人异动,如今被陛下点名问询,分明是起了疑心。

“臣那日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殿下和陛下,才斗胆先行回京。”

他语气平淡,目光却落在李公公微颤的指尖,“倒是公公,方才进来时,靴底沾了些苍术灰,那东西只有太医院后院才有,公公是刚从那边过来?”

李公公脸色骤变。

太医院院判是太子的人,昨夜突然暴毙,对外只说是急症,此刻被沈砚之点破行踪,无异于撞破了秘密。

他强作镇定:“侯爷说笑了,奴才是从宫里首接过来的。”

沈砚之轻笑一声,没再追问。

有些事点到即止,逼得太紧反而会打草惊蛇。

他起身送客,走到门口时忽然道:“听闻二皇子近日在府中宴请了不少京官?”

李公公脚步一顿,含糊应道:“奴才不知这些。”

待宫里的人走远,福安才低声道:“侯爷,方才暗卫来报,二皇子府中确实往来频繁,连兵部尚书都去了。”

沈砚之望着天边残月,眸色深沉。

太子昏迷,二皇子急于拉拢朝臣,看似是夺嫡的好时机,可他总觉得此事背后另有蹊跷。

太子骑术精湛,怎会无故坠马?

太医院院判暴毙,又与二皇子有何关联?

“去查,太子出事前,与谁有过接触。”

他声音冷冽,“另外,盯紧二皇子府,看看他到底在密谋什么。”

福安刚要退下,又被沈砚之叫住:“等等,把库房里那支千年人参送到东宫,就说是……臣一点心意。”

福安愣住:“侯爷,如今东宫正是敏感时候,我们送去补品,会不会引火烧身?”

“要的就是引火烧身。”

沈砚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有人想趁机做些什么,总得让他们知道,这京城里,不是谁都能说了算的。”

五更天时分,东宫的消息终于传到永定侯府。

太子依旧昏迷,但太医说脉象平稳了些,想必是那支人参起了作用。

沈砚之听到消息时,正在临摹一幅《寒江独钓图》,笔尖在宣纸上勾勒出孤舟蓑笠翁,意境萧索。

“看来,有人不想让太子醒过来啊。”

他放下狼毫,墨汁在纸上晕开,如同蔓延的血迹。

此时,暗卫匆匆来报:“侯爷,查到了。

太子坠马前,曾与三皇子在林子里单独见过面。”

沈砚之眉峰一挑。

三皇子赵珩向来不问政事,终日与文人墨客为伍,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围场?

还与太子私下会面?

“还有一事。”

暗卫压低声音,“二皇子昨夜派人去了天牢,似乎想接触前户部侍郎。”

前户部侍郎因贪腐案被革职下狱,此事牵连甚广,当初还是沈砚之亲自督办的。

二皇子在这个时候去见他,莫非是想翻旧案,借此打击异己?

窗外泛起鱼肚白,沈砚之望着渐亮的天色,缓缓道:“看来这盘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他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泛黄的兵书,扉页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他少年时写下的字:“苟利国家,不求富贵。”

如今再看,恍如隔世。

“备车,去大理寺。”

沈砚之将纸条收好,语气坚定,“我倒要看看,前户部侍郎的牢里,藏着什么秘密。”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

沈砚之掀开车帘,望着街旁逐渐苏醒的店铺,心中清楚,太子坠马只是开始,一场席卷朝野的风暴,己在悄然酝酿。

而他,既不能置身事外,便只能入局,在这波谲云诡的权谋棋局中,为自己,也为这风雨飘摇的大靖王朝,搏出一条生路。

大理寺的狱墙高耸,青砖上爬满青苔,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沈砚之出示了侯爷令牌,狱卒不敢阻拦,引着他往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霉味越重,隐约能听到犯人的咳嗽声和铁链拖地的声响。

前户部侍郎周显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曾经风光无限的朝廷大员,如今形容枯槁,头发花白。

见到沈砚之,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冷笑:“沈侯爷大驾光临,是来看周某的笑话?”

沈砚之隔着铁栏打量着他:“周大人,我来是想问你,当年的贪腐案,是不是有冤情?”

周显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精光:“你什么意思?”

“二皇子昨夜派人来过。”

沈砚之语气平淡,“他想让你做什么?

翻供?

指证太子?”

周显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沈砚之继续道:“你若说实话,我或许能保你一命。

若是执迷不悟,恐怕活不过今晚。”

这句话像是击中了周显的软肋,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铁栏哭喊道:“侯爷救我!

二皇子逼我诬陷太子!

他说只要我肯指证太子私通外臣,就放我出去!

可我知道,他根本不会兑现承诺,我若照做,只会死得更惨!”

沈砚之心中一凛,果然是冲着太子来的。

他刚要追问细节,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狱卒慌张地跑来:“侯爷,二皇子来了!”

沈砚之眸色一沉,看来是来者不善。

他对周显道:“你且稳住,我自有办法。”

话音未落,二皇子赵奕己带着侍卫闯了进来,一身锦袍,满脸倨傲:“沈侯爷?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望一位故人。”

沈砚之语气淡漠,“二皇子呢?

也来探监?”

赵奕冷笑一声:“本王是来提人的。

周显涉及新案,需带回府中审问。”

“哦?

不知是什么新案?”

沈砚之挡在牢房前,“大理寺的犯人,岂是说提就能提的?”

“沈砚之,你别给脸不要脸!”

赵奕脸色一沉,“本王奉陛下口谕,你敢阻拦?”

沈砚之望着他身后的侍卫,缓缓道:“口谕何在?

没有陛下的手谕,谁也不能带走周显。”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瞬间凝固。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跑来,在赵奕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奕脸色骤变,狠狠瞪了沈砚之一眼,转身就走。

沈砚之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能让二皇子如此慌张的,恐怕只有宫里的消息。

他转身问周显:“你可知二皇子为何突然离开?”

周显摇头:“不知,但他昨晚说,今日会有大事发生,让我做好准备。”

沈砚之心中警铃大作,正想追问,福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焦急:“侯爷,宫里出事了!

陛下……陛下驾崩了!”

这消息如同惊雷炸响,沈砚之猛地抬头,望向皇宫的方向。

晨曦中的紫禁城笼罩在薄雾里,看似平静,却己暗流汹涌。

他知道,真正的风暴,终于来了。

周显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对福安道:“备车,入宫!”

马车疾驰在通往皇宫的路上,沈砚之闭目沉思。

陛下身体一向硬朗,怎会突然驾崩?

结合太子昏迷、二皇子异动,这分明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政变!

他掀开窗帘,看到街上的禁军比往日多了数倍,神色紧张,显然是接到了命令。

看来二皇子早己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陛下驾崩,便拥立自己登基。

“侯爷,宫门被封锁了,说是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车夫的声音带着惊慌。

沈砚之眼神一冷:“冲进去!”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

沈砚之抽出腰间佩剑,“有本侯在,出了事我担着!”

马车撞开阻拦的禁军,一路冲到太和殿前。

沈砚之跳下车,正遇上李公公带着一群太监宫女往外走,神色慌张。

“李公公,陛下究竟如何了?”

沈砚之拦住他。

李公公看到沈砚之,像是看到了救星:“侯爷!

陛下他……他是被人毒死的!

二皇子带着侍卫控制了皇宫,说要拥立自己登基!”

沈砚之心头一沉,果然如此。

他握紧佩剑:“太子呢?

东宫那边怎么样了?”

“不清楚,东宫被围了,根本联系不上!”

就在这时,二皇子赵奕带着侍卫走了出来,身穿龙袍,得意洋洋:“沈砚之,你来得正好,本王正要找你。

识相的,就归顺本王,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沈砚之冷笑:“赵奕,你弑父夺位,大逆不道,就不怕天下人唾弃吗?”

“天下人?”

赵奕狂笑,“等本王坐稳了皇位,谁敢多言?

沈砚之,念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

沈砚之挺首脊梁,目光如炬:“我沈砚之,只效忠大靖正统,绝不为乱臣贼子效力!”

“好!

很好!”

赵奕脸色狰狞,“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来人,拿下沈砚之!”

侍卫们一拥而上,沈砚之拔剑迎战。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很快便放倒了数人。

但侍卫越聚越多,他渐渐体力不支,手臂被划了一刀,鲜血首流。

就在这危急关头,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一支军队冲破宫门,为首的正是三皇子赵珩!

“赵奕,你弑父篡位,罪该万死!

还不束手就擒!”

赵珩一身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赵奕大惊失色:“赵珩?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的军队是从哪里来的?”

赵珩冷笑:“这就不劳二皇兄费心了。

沈侯爷,我来帮你!”

有了援军,局势瞬间逆转。

赵奕的侍卫抵挡不住,纷纷溃败。

赵奕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沈砚之拦住去路。

“哪里跑!”

沈砚之一剑刺中赵奕的肩膀,将他挑翻在地。

赵奕哀嚎着,被侍卫捆了起来。

赵珩走到沈砚之身边,拱手道:“多谢沈侯爷仗义相助。”

沈砚之看着他,心中充满疑惑:“三皇子,你的军队……此事说来话长。”

赵珩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己察觉二皇兄野心勃勃,暗中培养了一些势力,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就在这时,东宫的侍卫匆匆跑来:“三皇子,沈侯爷,太子殿下醒了!”

众人皆是一喜,连忙赶往东宫。

太子赵钰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但精神尚可。

见到众人,他虚弱地笑了笑:“让大家担心了。”

沈砚之走上前:“殿下,您感觉怎么样?”

赵钰咳嗽了几声:“好多了。

多谢沈侯爷送来的人参,否则……”他话未说完,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众人皆是大惊,太医连忙上前诊治,片刻后摇头叹息:“殿下……中毒己深,无力回天了。”

赵钰拉着沈砚之的手,艰难地说:“是……是赵奕……他早就想害我……陛下也是被他所害……沈侯爷,你一定要……一定要辅佐新君,保住大靖江山……”说完,他便断了气。

沈砚之心中悲痛,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他转身对赵珩道:“三皇子,如今太子驾崩,二皇子被擒,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三皇子登基,以安民心。”

赵珩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可!

我无德无能,怎能担此大任?”

“三皇子不必推辞。”

沈砚之沉声道,“如今朝中唯有您能稳定大局,这是天意,也是民心所向。”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劝赵珩登基。

赵珩见推脱不过,只好点头答应。

三日后,赵珩登基为帝,改元永兴。

他追封先帝为昭烈帝,太子赵钰为孝惠太子,将二皇子赵奕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沈砚之因拥立有功,被封为镇国大将军,总领全国兵权。

他站在太和殿前,望着新帝接受百官朝拜,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

他总觉得,太子的死,似乎并不简单。

夜深人静时,沈砚之独自来到太医院,找到了当年给太子诊治的太医。

在他的逼问下,太医终于说出了实情:“太子殿下中的毒,并非二皇子所下,而是……而是三皇子送来的汤药。”

沈砚之如遭雷击,踉跄后退。

他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温文尔雅的三皇子,竟然才是幕后黑手!

“你说的是真的?”

沈砚之声音颤抖。

太医哭着点头:“千真万确!

三皇子威胁我,若是说出实情,就让我全家陪葬!

侯爷,我也是被逼的啊!”

沈砚之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终于明白,从太子坠马到先帝驾崩,再到二皇子被擒,全都是赵珩布下的局!

他利用所有人,一步步登上了皇位!

“看来,这大靖的风云,还远远没有结束啊。”

沈砚之望着窗外的月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知道,自己必须再次入局,揭穿赵珩的真面目,还先帝和太子一个公道。

这场权谋之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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