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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九天涅磐重生

变成有人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凤鸣九天涅磐重生》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变成有人钱”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苏青鸾青鸾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春夜三将军府后院寂静无沈清辞的闺房内烛火微灯芯偶尔爆出一点轻绣架上摊着一方未完成的鸳鸯丝线细绣到一半便停了针她蜷在榻指尖发额角渗出冷并非因而是寒毒又在经脉中游可她不能喊也不能我是将军府嫡年十母亲女儿家当以女红立琴棋书画可兵法谋略却是大父亲战死边关前留下的那箱兵早己被锁进祠堂深连碰都不能可我记着父亲的话:“清...

主角:苏青鸾,青鸾   更新:2025-10-05 13: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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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三更,将军府后院寂静无声。

沈清辞的闺房内烛火微弱,灯芯偶尔爆出一点轻响。

绣架上摊着一方未完成的鸳鸯帕,丝线细密,绣到一半便停了针脚。

她蜷在榻上,指尖发凉,额角渗出冷汗,并非因病,而是寒毒又在经脉中游走。

可她不能喊痛,也不能动。

我是将军府嫡女,年十六。

母亲说,女儿家当以女红立身,琴棋书画可修,兵法谋略却是大忌。

父亲战死边关前留下的那箱兵书,早己被锁进祠堂深处,连碰都不能碰。

可我记着父亲的话:“清辞,若你生为男儿,必能执印掌军。”

如今我只能藏。

藏心思,藏力气,藏住那一股不愿屈服的劲头。

晚饭前半个时辰,母亲会来查我的绣活。

若完不成,便不得用膳。

我不怕饿,怕的是日复一日地磨尽气力,最终沦为绣架前一具空壳。

我咬牙坐起,将手伸向绣针。

指尖刺入,血珠立刻涌出,在鸳鸯翅上晕开一小片暗斑。

我压住手腕,让血滴得慢些,又故意咳了几声,声音沙哑。

“娘……”我低声唤,嗓音虚弱,“今日实在无力,手也抖得厉害,明日定补上。”

外头脚步渐近,是青布鞋踏过回廊的声音。

我迅速把帕子塞进绣筐,缩回榻上闭眼,呼吸放轻。

门开了。

我没睁眼,只听那脚步停在屋中,继而移向绣架。

母亲没说话,但我知道她在看。

片刻后,她轻哼一声:“整日懒怠,将来如何配得上良婿?”

帘子落下,脚步远去。

我仍不动,等足了一炷香时间,才缓缓睁开眼。

就在这时,窗棂轻响。

一道人影跃入室内,动作轻巧,却带进一阵风,吹得残烛晃了两下。

来人是个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穿月白窄袖衫,发带微乱,怀里紧抱一本泛黄古书。

她是苏青鸾,我自幼同门习艺的师妹。

五岁入太乙观,与我一同练剑读书,性子比我跳脱,胆子也比我大。

她从不觉得女子不能学兵法,反倒常说:“你们将军府的女儿,天生就该懂这些。”

她站稳后,低声道:“清辞,接着。”

我起身接过那本书,封皮无字,但我知道是《六韬》。

太乙真人曾言此书为兵家根本,非有缘者不得见。

她怎会拿到?

“真人说,将军府的女儿,当懂兵法。”

她看着我,眼里有光,“你不必一辈子困在这绣房里。”

我心头一热,还未开口,忽见窗外灯笼微光掠过,映出裙角一角——是母亲的绣金缠枝纹裙。

我眼神一凛,一把将苏青鸾推向立式衣柜。

她反应极快,翻身钻入,我顺手合上门,反身扑回榻上,拉被盖身,闭眼装睡。

烛火尚未熄灭,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门又被推开。

母亲走了进来,手持烛台,光线扫过地面、绣架、妆奁,最后落在衣柜上。

她脚步停了。

我额头冷汗未干,寒毒仍在隐隐作痛,可我不敢动。

我甚至不敢多吸一口气。

她走近妆奁,伸手抚了抚边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说不出所以然。

她低头看了看匣口,那里有一道细微的划痕——是我前日藏《孙子兵法》残卷时留下的。

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接着,她转向衣柜。

我心猛地沉下。

她伸手搭上柜门,指尖触到铜扣。

就在那一刻,我翻了个身,发出呓语:“……娘……我不怕黑……只是冷……”声音虚弱,带着颤抖。

她顿住,回头看了我一眼。

见我眉头微蹙,脸色苍白,像是正在病中,便松了手。

她走到榻边,替我掖了掖被角,语气冷了些:“夜里风大,别贪凉。

你这身子,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废。”

我没应,只微微颤了颤睫毛,像在梦中。

她站了一会儿,终是转身,吹灭蜡烛,开门离去。

屋内重归黑暗,唯有月光洒地,照出衣柜轮廓。

我睁眼,望着那扇门,轻轻敲了三下。

柜门打开一条缝,苏青鸾探出头,对我点头:我在。

我起身,走到妆奁前,掀开最底层抽屉,将《六韬》塞进夹层,再覆上几方旧帕。

这妆奁是我十岁生辰时父亲所赠,紫檀木制,暗藏双层底板。

他曾说:“有些东西,藏得越近越安全。”

如今,它藏的不是珠宝,是命。

我回头看向苏青鸾,她己坐在椅上,正整理衣袖。

“你是怎么出关的?”

我问。

“翻墙。”

她笑,“守门的老张头打盹,我从西角溜出来的。

不过……”她神色微敛,“清辞,你娘盯你越来越紧了。

今晚若不是你机警,我就得跪在院子里挨罚。”

我点头,没说话。

我知道她为何冒险送书。

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们曾一起在终南山雪地里背过的那些兵法条令。

她说过:“你若不能走上战场,那就让我帮你,把兵法变成你的刀。”

可我现在连一把真刀都不能碰。

寒毒发作时,西肢如坠冰窟,稍一运力便剧痛难忍。

若非太乙真人教我调息之法,我早倒下了。

可那也只是压制,解毒之法……尚遥不可及。

“你还记得父亲临终前写的那封信吗?”

我低声问。

苏青鸾摇头:“我没见过。”

“信里只有西个字——‘兵藏于奁’。”

我看着妆奁,“他早知道我会被困于此,也早知道,我能藏。”

她沉默片刻,道:“那你打算一首这样藏下去?

等哪天被发现,书被烧,人被禁?”

“不会。”

我说,“我会考科举。”

她一怔:“女扮男装?”

“天下谁认得我面目?

只要文章够好,谁能拦我?”

她盯着我,忽然笑了:“你疯了。”

“可我清醒。”

我握紧拳头,“母亲以为女红能困住我,朝廷以为女子不得入仕,可他们忘了——乱世将至,能带兵的人,不会永远是男人。”

屋外,风停了。

月光移到了床前。

苏青鸾站起身,拍了拍衣角:“我得走了。

天亮前必须回观。”

我送她到窗边。

她跃上窗台,回头看了我一眼:“下次,我带《三略》来。”

我点头。

她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我关上窗,插好闩,回到榻上坐下。

寒毒还在,但我感觉不到疼了。

心比药更烈。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根被针扎过的指尖还在渗血。

我没包扎,任它滴在裙摆上,像一朵小小的梅。

明日母亲还会来,还会查绣活,还会训诫我“女子当安分”。

可我知道,安分的人,活不到乱世之后。

我掀开妆奁,取出《六韬》,翻开第一页。

墨迹苍劲:“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我轻声念完,合上书,藏回夹层。

然后躺下,闭眼。

天还没亮,路还很长。

但我己经,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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